于含蓝的母亲是别人讨好于正天这个刑部尚书的礼物——一个西域的美女。
虽在中原无依无靠,但硬是靠着自己坐上了平妻的位置,把于含蓝从庶女提到了嫡女,这也更加坚定了于含蓝要当太子妃的想法。
而萧家虽富可敌国,可手里的权利远不及刑部尚书大,再加上所有人都以为沈弦月是个从乡下来的病秧子,于含蓝不满太子亲自给她送请柬,这会儿自然没事找事。
听到这话,正在快步下楼的白宇不禁一顿,下意识去看沈弦月的反应。还好,少谷主没有生气是意思。
“这位小姐,白玉堂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若再这样,白玉堂将禁止你进入!”
听着白堂主严肃又冷漠的语气,于含蓝的嘴角都快裂到耳朵根了,整个上京谁不知道白玉堂的堂主温润儒雅,是个谦谦君子,这般冷漠呵斥还是第一次呢!
萧家富可敌国又能怎么样?
不过是一群商贩!
哪里比得上于家,于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朝臣!
扭过头,于含蓝刚想好好欣赏一下萧北月的表情,却看到白堂主正站在自己面前,眼里夹着愠怒。
脑子顿时嗡的一声,什么意思?
“看来于小姐不仅死不要脸,脑子还有问题?”沈弦月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晃了下手里的镯子,白宇连忙上前接过亲自打包。
众人瞧见见白堂主的态度,立马转了画风,开始对于含蓝小声地嘀咕讨论。
笑死,整个上京每年的流行首饰都出自这儿,萧家又那么有钱,谁知道这家店和萧家有什么关系。为了一个于含蓝往后都不买首饰了?那坚决不可能!
感受到周围若有若无地指点,于含蓝气愤地攥紧了手帕,她本就是由庶女上来的,内力自然比别人敏感些,眼下白堂主的毫不在意更是让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白堂主,你什么意思?你就不怕在上京犯了事吗?”于含蓝养着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只可惜白宇此刻满脑子都是沈弦月,压根就没听清她说什么。
沈弦月接过东西,轻笑道:“于小姐,瞧你这话说的,好像你们于家就会一直有钱一样。”
“萧北月,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们于家拿的可是国库的银钱!”
人皮面具会弱化人的表情,可就算这样,白宇还是很明显的皱起了眉头,于家算个什么玩意,敢这么跟少谷主说话!
白宇刚想动脚将人踹出去,忽地听到沈弦月很轻地啧了一声,似警告。
他连忙顿住,等待下一步指示。
“既然如此,那明日摘花宴,若能碰到陛下,我一定转告于小姐的意思。”
沈弦月话音刚刚落下,四周就传来了轻笑,谁不知道现在皇室都靠萧家养着,不然为什么萧家一点实权没有,众人却不敢彻底招惹。
“你,你欺人太甚,你……”
沈弦月懒得继续搭理她,拿着东西转身离开了店,白宇亲自将她送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