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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陌生人、吴鱼、刘汉、水觉、蓝鸟、秦暮武、宁希通、张天岽、月皓,以及衡山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他不知道他在这个地方会经历什么,他不知道为什么师父会把自己丢到这里,还说一些奇怪的话。
他不明白,他不知道。他想搞清楚,可是又毫无头绪。
一张大网正在张开,他的直觉突然告诉他。但他的直觉没有告诉他,他是网中之人,还是网上之人,或者是织这张网的人。
他不知道,以上全部,都是错的。他就是这张网。
白衣老者,应痕雪,秦季等人,都是网上的;而那些未知的,都是网中的。当他从一张网,变成一块布时,那些未知的也会变为已知的,对他有危害的,也会随之消失。
他或许会征服织网的人,也可能一直都是这张网。因为,未来无限,一切未知。
齐望空就这么想着,一直想到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
最先醒来的是月皓。就在齐望空思考的时候,睡在他上面的月皓突然起身,说了一声:“早。”
齐望空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说的,回了一声早。
过了一会儿,张天岽也醒了。他还是没有盖着被子,环抱双臂那么睡着。 醒来之后,他也坐了起来看了看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月皓和双手抱头看着床板的齐望空说了声早。
齐望空和月皓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向张天岽示意。
待得卯时,宁希通还在睡觉。早早起床的三人实在看不下去,于是把他叫了起来,把他生拉硬拽地带去了馨香居吃早饭。
“这才丑时,把我叫起来干什么呀。”
一路上,宁希通不停地抱怨着。周围人听见了都唏嘘不已,齐望空三人都想说我不认识他呀。
要不是他们是一个宿舍的,他们还真就不管他了。
吃完早饭,宁希通问道:“咱们接着干嘛去呀?”
“我记得昨天秦暮武长老说要在卯时要讲法呀。”张天岽说道。
齐望空想了想,说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快卯时了吧。”宁希通掰了掰手指,计算道。
“还有半刻钟卯时。”一旁的月皓突然说到。
“坏了,这里离演武殿至少有一刻钟时间的距离。”宁希通说道。
“那还废什么话,赶快走呀!”
说完三个人向演武殿方向飞奔而去。
他们三人速度倒也很快,一刻钟的路程半刻钟他们就到了。当然,他们都是气喘吁吁的。
他们到了没一会儿,秦暮武突然出现在场中。
他环视四周,似乎把每个人都看过了一遍,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说:“很好,所有人都按时到场。我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暮武,是衡山宗执法殿长老。”
“从今天起,你们都受我的指导。现在我来介绍一下衡山宗。”
“我们衡山宗是一个以修行土系道路为主的宗门。在这里,大多数的修行者都是土修,因此,本宗武学也多以土系武学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