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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我的眸色不觉转深,萧景琰提起身上的配剑,一把将剑刃刺入石壁两分,我拧眉看着刚作好的壁画,心底也燃起几分怒意。
“不准画霍昭!”
“为何?”
“没有为何!”
他一把将他的剑从石壁上拔出,丢在一旁,随即将我提起压在那壁画上,撕扯掉我身上的衣衫,粗暴的吻落了下来。
我闪躲着他的唇,心里依旧不肯服气。“皇上将壁画之事全权交由我处理,殿下无权过问我要画什么,不要画什么。”
听闻我的话,萧景琰的动作竟忽的停了下来,几乎要吃人的双眸死死地盯着我,也不过片刻,他发出比冰雪还要冷上几分的声音。
“是吗?”
话音一落,跟着听着咯咯两声,右臂膀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我不敢置信的扭头去看,萧景琰就折断了我的右臂。
额上冷汗不住的冒,他却像疯了一般撕碎了我的衣衫,将我压在石壁之上,强要了我。
不堪疼痛与凌辱,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之时,挽阁已然一块石壁都没了,文鸢说萧景琰奏明了皇上,说我不慎弄伤了右臂,无法再为陵墓作画,皇上知晓后虽不再命我作画,却因此大为恼火,萧景琰为了平息皇上的怒火,废了我这个侧妃,还命人将挽阁的牌匾也摘去了,如今这挽阁再不是挽阁,而是名副其实的冷宫。
呵呵,萧景琰同他的父皇这一出戏演的真可谓绝!
翻了个身,不小心动到右臂,钻心的疼惹了我一头冷汗,文鸢假惺惺的心疼我。“娘娘,你这手臂不能动,否则无法痊愈的。”
痊愈,断都断了,还能痊愈么?
恹恹的合上双眼,我一点都不想再理会这般虚伪之人。
谁知她竟恬不知耻的凑近来,为我捏腿按摩,感觉到她碰触我,我浑身恶心难受,用力的踢了她一脚。
“滚开!”
动作太大,牵动着右臂又是一阵钻心的痛,她竟还贱兮兮的跪在地上。“娘娘您别动,您不想看到奴婢,奴婢走就是。”
讲完,她离开了,房间内才清净下来。
因着行动不便,白日里睡得太多,晚上如何都睡不着。
夜阑人静之时,外面一阵细微的动静,跟着外面响起了刻意压低了声音的对话。
夜里没什么动静,是以尽管他们声音很小,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如何了?”短短三个字,带着熟悉的冰冷,化成灰我都记得。
“殿下,娘娘今日的脉象薄弱,她害的是心病,如此下去,只怕……”
讲话声突然没了,跟着吱呀一声,殿门被打开,一阵冷风灌入,轻微的鞋履声碾来,跟着床榻上一软,面颊上一凉,我防备的睁开了眼睛。
红烛摇曳着萧景琰脸上的错愕之色,他显然未曾料想我竟然未睡。
“婉儿,你……”
闪躲着他的手,我单手撑着身子往后躲。“你要来做什么?”
他的眸中似有痛惜,未等我闪躲,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紧紧的搂着我。“不准恨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