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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有一根小尾巴,不过夏茗丝毫不介意,消失了四年,如今又是男装,按理说是不会有人找他麻烦,那么这人自然是楚白夜的人了。
夏茗猜地很准,一直跟在后面的的确是楚白夜的人,夏茗却也猜地不准,跟在她后面的,是两个人。
楚白夜并没有心情寸步不离地跟着夏茗,自然是派了两个还算信得过的人跟着夏茗。
不过夏茗的实力与警惕性,楚白夜也没想过他派去的人能够完全不被发现。
“轨一,咱已经跟了不下三个时辰了,可她什么也没做啊,她是不是早已经调包了?”终于,一直跟着夏茗的一个人忍不住开口了。
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头发扎得很是随便,灵动的眼睛有些泛红,颇是惹人心疼。
一直隐匿着气息在人群中完全没有引起人注意的男人微微侧了侧头,“应该不会。”
“真的嘛,她就这么走着什么也不做噢?”
“别发牢骚了,待会真丢了可就完了。”
“噢,好吧。”
夏茗行至一条湖边终于停了下来,已经是黄昏了。
湖面泛着粼粼的光波,一闪一闪的,很是漂亮。
夏茗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似乎在看着什么沉思,实际上,她什么也没看,什么也没想,仅是视线落在湖面上。
人口突然地流动引起了夏茗的注意,两个急匆匆的打扮得像文人的百姓从夏茗身边度过是,夏茗从他们的谈话里得到了百姓突然走动的消息。
桐湖诗会。
闲着也是无事,不如去看看好了。
“轨一轨一,快点,她终于动了!”
“轨七,她是王妃!”
轨七撇了撇嘴,明显是有些不服,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做王爷的王妃,不过轨七也顶多在心里说说,嘴上还是说着:“知道了,王妃王妃!”
“嗯。”
桐湖诗会应该是一个这里传统的节日,因为这里不仅有专门的舞台,还有大量的观众席,舞台后的高台上,又八个巨大的檀木镂空躺椅,看着就十分高大上,那应该是给某些评委或是达官显贵安排的位置吧。
夏茗随意坐在了一个后排的角落里,头靠在靠椅上,狭长的眼半眯,在闭目养神。
夏茗不知他这个随性洒脱的动作,引来了两种极端的评价,一种是这是哪家的小子,如此不懂规矩礼仪,另一只是这个男人随性洒脱,是个不可多得的正人君子。
虽然被那些奇艺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舒服,夏茗也懒得抬头亦或是说些什么。
很多人被夏茗冷漠地气场吓得不敢近身,当然这不包括眼前这个一屁股坐在夏茗旁边的人。
“公子随性洒脱,不受世俗礼仪束缚,另在下佩服。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语气是冲着夏茗来的,夏茗自然明白眼前的人是在和她说话,不过她真的不想回答。
于是夏茗干脆装聋作哑,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继续闭目养神。